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逛吃贵州丨由米花、米花糖联想到膨化食品,那是属于童年的记忆

动静原创撰文:周之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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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美食和美景相伴,旅途和人生都难称完满,有机会的话,最好不要错过。在“逛吃贵州”的青绿山水、寻常巷陌,有一个看得见、遇得到、闻得着、吃得上的贵州等你来。

看到眼馋处,便是出发时。

前几期专栏讲到过爆米花和米花糖,碰巧翻书发现一段描写,见于知名美食纪录片导演陈晓卿的《吃着吃着就老了》一书,“米花和花生仁最后都会被我爹做成点心,用混合了猪油和桂花的红薯糖稀把它们粘在一起。先把米花和花生仁均匀地铺在小桌上,倒上糖稀,然后卷起来切成薄片,冷却后酥脆无比”。

事实上,制作米花糖的米花亦可不假外求,米泡过之后,下锅即可炒,比较费劲,且远不及爆米花机爆出来的那么蓬松,但做米花糖的话,也很适合。

做米花糖的难点在于化糖,确乎是个技术活,火候不对的话,要不就成了糖霜,要不就难免有焦苦味道。很多年没见过这种家庭制作的米花糖了,跟市场上批量生产的大异其趣,更扎实,也不妨说是更朴实。

炒米不单只是零嘴,汪曾祺先生有篇著名的文章,题为《故乡的食物》,其中就讲到炒米:

小时读《板桥家书》:“天寒冰冻时暮,穷亲戚朋友到门,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,佐以酱姜一小碟,最是暖老温贫之具”,觉得很亲切。……炒米是各地都有的。但是很多地方都做成了炒米糖。这是很便宜的食品。孩子买了,咯咯地嚼着。四川有“炒米糖开水”,车站码头都有得卖,那是泡着吃的。但四川的炒米糖似也是专业的作坊做的,不像我们那里。我们那里也有炒米糖,像别处一样,切成长方形的一块一块。也有搓成圆球的,叫做“欢喜团”。那也是作坊里做的。但通常所说的炒米,是不加糖粘结的,是“散装”的;而且不是作坊里做出来,是自己家里炒的。

说是自己家里炒,其实是请了人来炒的。炒炒米也要点手艺,并不是人人都会的。入了冬,大概是过了冬至吧,有人背了一面大筛子,手持长柄的铁铲,大街小巷地走,这就是炒炒米的。有时带一个助手,多半是个半大孩子,是帮他烧火的。请到家里来,管一顿饭,给几个钱,炒一天。或二斗,或半石;像我们家人口多,一次得炒一石糯米。炒炒米都是把一年所需一次炒齐,没有零零碎碎炒的。

……

这大概是高邮特有的风俗,贵州人家里备炒米的,似乎不多见。在我小时候,爆米花和米花糖,都之后偶然一见的零食,轻易吃不到,更不会一备备一年。

《贵阳史话》一书说,清朝以来,贵阳的市面繁荣,各处乡镇赶场,就有沿街叫卖“开水炒米花糖、盐葵花”的,声声入耳。这也是我有点印象的旧事,而且,到了九十年代前后,市面上还出现了不少在那时候算是新奇的膨化食品,就是那种长长的米花棍,五颜六色,煞是吸引小孩子的注意力。

我外公外婆是宁波人,幼时还吃过年糕切片晾干后爆的年糕干略带微黄,又香又脆,有人说,这是古早的“休闲膨化食品”,也许可以算是“旺旺”雪饼的前辈。

很奇怪,到了一定的年纪,对膨化食品兴趣便退减了,今年春节,到高坡写春联,碰上赶集,同去的朋友买来米花棍,我毫无吃的欲望,只勾起了一点童年的记忆。如此而已。

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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