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逛吃贵州丨中国人接受外来的马铃薯为何障碍不大

动静原创撰文:周之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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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静原创

没有美食和美景相伴,旅途和人生都难称完满,有机会的话,最好不要错过。在“逛吃贵州”的青绿山水、寻常巷陌,有一个看得见、遇得到、闻得着、吃得上的贵州等你来。

看到眼馋处,便是出发时。

日本农学博士稻垣荣洋写有一本《撼动世界史的植物》,全书十三章,其中第五章,提及我们熟悉的马铃薯。

那一章的题目叫做“马铃薯——造就了美国的‘恶魔植物’”。

稻垣荣洋说,“关于马铃薯传入中国的确切时间,我们已无从考证。较早有关马铃薯的记载出现在明朝末年,如《长安客话》记载:‘土豆,绝似吴中落花生及香芋,亦似芋,而此差松甘。’当时,马铃薯仅是一种外来食物而已,只会偶尔出现在富贵人家的宴席上,一般百姓无法吃到。到了清朝,人们逐渐发现马铃薯的产量令人惊喜,即使在环境恶劣的地方,马铃薯也能生存。再加上有些地方粮食缺乏,清政府便开始下令推广马铃薯种植。很快,各地先后传来马铃薯的丰收捷报,马铃薯这种外来食物才出现在了千家万户的饭桌上。”

有意思的是,马铃薯在中国被接受,好像不算特别曲折。而最初自南美传入在欧洲各国时,它一度并不怎么受待见。

先来简单回溯一下马铃薯的传播史。

其原产地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,哥伦布的航海大发现算是打通了欧洲与美洲大陆之间的联系,到了十六世纪,终于有人把马铃薯带回了欧洲。

非常巧合,跟辣椒初初进入中国时一样,欧洲人一开始也是将马铃薯当做观赏植物的。

稻垣荣洋写到,由于不认识马铃薯,有些欧洲人误以为其块茎不能吃,而食用芽或者绿色部分,恰好马铃薯发芽后会产生茄碱,这可是有毒物质,“能引起眩晕、呕吐等中毒症状,其致死量仅为400毫克,属剧毒”。

另外,书里还说,马铃薯的外表坑坑洼洼,颇为丑陋,进一步导致了谣言的广为传播,甚至说,吃了会得麻风病。而且,马铃薯还是一种“没写进《圣经》的植物”。

不仅如此,《圣经》还说,上帝创造的植物,都是种子繁殖,偏偏马铃薯是用块茎繁殖,很显然属于“异端”。这样一来,马铃薯也就贴上了“恶魔植物”的标签。

说到底,这跟欧洲没有“芋”这一类的植物多少有点关系,他们过去只见过萝卜等根菜类作物,对于薯芋类极其陌生。而古代的中国人却不然,没吃过马铃薯,但芋艿、山药这些东西,却早早就是餐桌常客,见到外来的马铃薯,一看就觉得沾亲带故,也就不需要克服太多的心理障碍,甚至在命名上,也借用了本土已有的食物去比附,叫做土豆、洋芋、山药蛋、洋山芋、地蛋、番仔薯、香山芋、洋番芋、山洋芋、阳芋等等,亲切得很。

贵州人也爱吃洋芋,限于篇幅,今天只聊洋芋耙。

外地朋友来,吃过几乎没有不喜欢的。又香又糯,蘸上秘制的辣椒面、甜酱、酸萝卜,赞不绝口。奇怪的是,据说别地所产,同样的方法制作,味道总之稍逊一筹。大概主要还是跟品种有关,技术上应该不复杂。

我是在前年宅居期间解锁的洋芋耙制作法。家里存菜里,洋芋特别多,闲散多暇,索性试着弄来吃,第一次下手,完全不成团,最后炒成了一锅土豆泥。

第二次做,认真思考了一下,找个擂钵反复捶打了一番,打出胶质来,居然很轻松就捏成了粑粑状,味道大差不差,很是得意了几天,还晒图到微信群里,自吹自擂了一把。

窃以为,这也是中国人的长处来的,那就是心灵手巧,再普通的食材,也能琢磨出各种烹饪方式,接受起舶来之物,也就更容易一些。

编辑

张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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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小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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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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