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逛吃贵州丨贵州豆豉,是个流传了两千年以上的古老调味品

动静原创撰文:周之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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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静原创

没有美食和美景相伴,旅途和人生都难称完满,有机会的话,最好不要错过。在“逛吃贵州”的青绿山水、寻常巷陌,有一个看得见、遇得到、闻得着、吃得上的贵州等你来。

看到眼馋处,便是出发时。

我有个做贵州本地土特农产品研究兼带做一点销售的好朋友,前几年,有一款很好吃的豆豉辣椒出品,非常惊艳。当时弄了不少,差不多吃了一两年才告罄,等到再找他买,答曰,这可是手工制作的,出自毕节的一位老先生之手,产量本身就很有限,前段时间他已经明确说,年纪大了,不再做咯。

我大为失望,死缠烂打之下,这位朋友终于翻箱倒柜找出几包豆豉辣椒送来,声明不收钱,算是看在彼此交情份上,看在我真心喜欢这一口的份上,把压箱底的最后一点都给我了。

豆豉一物,看似稀松平常,却跟中国人渊源深厚。大豆起源于中国,种植食用,至少有5000年以上的历史。而豆在中国古代,又叫做菽。《广雅疏证》说,菽就是大豆的总称。

豆类的品种极多,常见的有黄豆、黑豆、绿豆、豇豆、豌豆、扁豆、蚕豆等。贵州人做豆豉,用的就是黄大豆或者黑豆。

古人拿豆来制酱,用以调味,历史也非常古早。《齐民要术》里有详细的记载,说是每年的十二月、正月间,就是做豆酱的最好时候。把春天下种的黑大豆,经过反复的干蒸、晾晒、淘洗、浸泡、去皮等等手续之后,混合上白盐、黄蒸、麦曲拌匀,最后再放置到密封的瓮里,拿到太阳底下去晒。

晒到一定的时间,还得一系列极其复杂的制作工艺,再放置上相当长的时间,才能得到优质的豆豉。

说白了,豆豉就是把大豆蛋白质分解到一定程度时,通过加盐、加酒、干燥等方法,抑制酶的活力,延缓发酵过程而制成。豆豉的特点,是颗粒完整,美味回甘,既可调味,也可直接拿来就吃。

豆豉在中国古代是个非常重要的调味品。汉代刘熙的《释名》一书说,豆豉是“五味调和,须之而成”。史游《急就篇》中,也有“芜夷盐豉醯酱浆”的文句。“芜夷”,又写作“芜荑”。“酱浆”,又写作“酢酱”。

《史记》也记载说,淮南王刘长因罪而废,丞相张仓等上书建议迁居于蜀地:“臣请处蜀郡严道邛邮,遣其子母从居,县为筑盖家室,皆廪食给薪菜盐豉炊食器席蓐。”

王子今先生的《秦汉名物丛考》一书即说,很显然,“盐豉”,与“薪菜”“炊食器席蓐”等同样都是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。而“盐豉”所以并说,直接看来,或许是因为“盐”和“豉”都是当时人最常用的饮食调味品,也可能是因为“豉”的制作,是以“盐”作为主要原料的。

据说,豉有咸淡两种,咸的加盐,供食用,淡的则用来入药。豉在古代的销路不亚于盐,不仅是调味的必需品之一,同时,也是一般人家所经常食用的“下饭菜”。

我本人最热爱的贵州豆豉,是那种干豆豉,也叫做“豆豉颗”,制成品的含水量很低,适合长期保存,而吃法也很有意思。在我小时候,家里熬制猪油,会用猪油渣拿来炒干豆豉,再加上筒筒辣椒增味,出锅前撒上葱花,又有滋味又有嚼劲,就着这个,连吃两碗饭,不在话下。至于水豆豉,拿来炒茼蒿、炒菜苔还不错,直接吃的话,我稍微有点敬而远之。

豆之为物,有恩于中国人亦大矣,不是一小篇文章能讲明白的。留待下回分解吧。

编辑

张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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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小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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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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