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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莫说音乐丨王航粉保罗,我怕多年以后

动静原创撰文:王航、莫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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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航是谁,以我有限的知识结构,很难给他一个定义,我找他要个简历附后吧。

上世纪八十年代高中少年时,他是一个学生办的报纸的小头头,堂堂学生总编辑,大学时他是北大高材生后又保送北大经济学研究生,再后来,他搞的那些名堂我是扯不清楚的。因为他带着孩子游历过中国乃至世界许多国家,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说他是王阳明的后代,他又说他是王羲之的后代,好吧,三横一竖的姓氏是邀不起老台的,在我心里先给个旅行家的定义吧;他喜欢写字,在我家入户即见的墙上挂着我向他讨的字,那么,在我心里他还是个书法家;他的娃娃叫童言,喜欢写诗,我读过童言的诗,我以为那是他爹王航带着他满世界跑之后,童言以诗歌的形式写成的田野调查,因此在我心里,他是个好爸爸。

王航写的字

刚刚过去的周末,王航传来一篇稿子粉了一个人,不太粉人的他都要粉的人,我肯定是要跟着粉起的。少年时代,他是我的总编辑,作为一名记者,听总编辑安排是本分,直到现在。

他粉的人我也很难去定义,这个人叫孙保罗,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毕业,在没有纷纷扰扰喧喧闹闹的互联网的时代,他是一名调查记者,踏街进山,刨根问底寻求真相与答案,什么事情一提到调查就显得那么沉重。少年时代我跟保罗就在王航总编辑的指挥下工作过,后来保罗去了广州《南方周末》,再后来又去了北京从事互联网工作,我们天南地北不常联系,其实,各自往复也不需要常来常往,心若在人就在。

偶在朋友圈看到,后来的保罗总是驱车数千公里,抵达远方以远的高山、湖泊、草原、土堆。中国,那么大,在途中,保罗和他的真途乐队仰望星空也触摸民生,他们写作歌唱,表现天空的无穷,也表达地上的尘土,顶天立地,这也是一种田野调查,他和他的乐队的作品如行吟般的调查报告,那么我这样定义,保罗和他的乐队就如行板般的时快时慢,自由地游走歌唱,踩着泥土的芬芳,游吟如水。

那么,到底,王航如何粉保罗的呢?以下:

粉老朋友是个很独特的体验。我粉孙保罗。

孙保罗作词作曲,还兼吉他歌手,演唱时脸庞沉醉,声线带磁,眼角带笑,或带泪。

眼角带笑,或带泪

中学和大学时,保罗就是特别的存在,勤奋又顽劣,装颓又掩不住心里的善。大学毕业后,他是中国最牛掰的调查记者群体中的杰出一员,冲出杀进,随着互联网自媒体的涌现,这个群体少见存之后,吆三喝四,组了一个新经济创业的局,以孙校长的头衔挥斥方遒,开了个生意的凤头,却毅然出走,去续作人生的猪肚和豹尾。

我是用最粗的线条来勾勒保罗的兜转,也只能这样,笔法若细,就会沦陷在他万花筒般的生命表达的一个个场景中,耗尽我们的脚力。准确说,保罗在五十知天命之后将青春灿烂时的爱好捡拾起来,培植成了新的人生,于是人生的前半段被定义为只是实习,只是体验生活,只是为五十之后生命力的再次火山迸发积聚能量。

高中时,会弹琴的男生最是逗女生喜欢。(左为孙保罗)

在保罗的歌声中,老朋友才恍恍然发觉,被蒙蔽了,被一顶棒球帽一直遮掩着的保罗蒙蔽了,其实,一位真正的人民艺术家已经诞生,一个精英下凡为草根的人民艺术团体已经成型。

被棒球帽遮掩的保罗

保罗和他的真途乐队,他们抵达远方以远,跟随他们会耗尽脚力

可以把阅读先停在这里,先去听听保罗和他的真途乐队献上的《星光》《飞虎队》《风在发端》《唐古拉风》《这个人叫胡雷》《千山万水少年归》……

保罗的歌词直抵人心,直至人心底的舞池,与共情的鼓点打成一片搅在一起。保罗的歌曲旋律勾人质朴,属于作者也属于听众,不炫技,却不俗套,即使激情万丈了,也可以唱得稳稳当当。保罗的歌声蕴藏了人性的悲悯与浩然,触摸了人世的无奈与光辉,述说了老男人们的看淡与希望。情感是真实的,能量是正的,真实的情感让能量正得让人信仰。

五十以后再弹琴的男生依然迷人

我说保罗是人民艺术家,是因为他踏入音乐的异域,来回奔跑,将那片异域绑回我们定根的乡场与市井。他闯进音乐的圣殿,暗使手脚,使得透过那圣殿缭绕的香雾还认得出你的脸他的脸和我的脸。这是因为,保罗还是当年的保罗,他关怀,他爱自己更爱别人,他要度自己也必然会度别人。关怀心是保罗作为人民艺术家的根,从贵州潮湿暗淡的县城迤逦而来。

甩掉棒球帽看见保罗的脸

保罗做出来的歌不是无病呻吟,不是酒后癫狂,他的歌都有托,某一个人间故事来做的托,无论休与戚的,无论宏大与琐细的人间故事,保罗都会稍微执拗地寻找一下,这个故事背后的人间情感是什么?社会情绪是什么?如果允许追问,更美更公平更正义的价值和方案是什么?早期体验的生活或许已经告诉保罗,有的有答案,有的根本不可能有答案,但明知没有答案,也要问一问呐。人群中推举出一个代表,让他向着蓝天代表大家嗫嚅一个问题,蓝天无言,好的,问过了,谁都不受伤害,问过了,现世依然美好。保罗的歌,就成为人群推举的代表。

保罗创作的歌曲《星光》邀请十国儿童演唱,赞颂世界各地在抗疫中作出努力和牺牲的抗疫英雄。这首歌搭载嫦娥五号在发射、落月、返回的旅程中,歌曲芯片被国家博物馆永久收藏。(视频来源:解读中国工作室)

年少时听迷过Beyond,在那些显得忙乱的歌里找到过力量,丰富了情感。我已beyond少年,在真途的音乐中听到一些Beyond的符号,你再稍微想想,尽管成长的土壤与气候不同,真途有着同样的俊朗奔放,而在自己呐喊和释放的瞬间,给予别人更多的理解和共鸣。我深刻地认为,保罗的真途乐队比Beyond更凄厉更丰腴更强悍!而且真途初起,脚下还有的是时间!

庆幸我曾粉过Beyond,也由此我要告诉大家,真途乐队is beyond Beyond!你若年轻,声音将划过心灵,你若年长一些,划过的,还有一面明镜。

以上黑体字部分是王航所写,他说,保罗在五十知天命之后将青春灿烂时的爱好捡拾起来,培植成了新的人生,于是人生的前半段被定义为只是实习,只是体验生活,只是为五十之后生命力的再次火山迸发积聚能量。保罗和他的真途乐队访问善也记录善,孔子教导,人要止于至善,然观世界,我们终其一生就是要去读懂圣人哲语并践行之。如今,我们都五十有余,我常常会忘记过去,忘记那些少年时期的梦想,还有那种叫做情怀的情怀,从少年到中年,该是多年以后了吧,面对如上王航粉保罗的文字,以及年过半百后还在歌唱的保罗,就如同王航文中所说:你若年轻,声音将划过心灵,你若年长一些,划过的,还有一面明镜。当这面明镜立在眼前的时候,我感到害怕,也感到汗颜。

王航:北京大学经济学学士、经济学硕士。现任新希望集团有限公司副董事长、北京厚生投资管理中心创始合伙人、新网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;曾任中国青年企业家协会副会长。主编《阻击风暴——东亚金融危机中的狙击与阻击》、合著《欧元震撼——关于欧元的诞生》、参与编写《领导干部金融知识读本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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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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